文:衍洁 今天的阳光真好,天气晴朗的日子人的心情也晴朗,沿着树木葱茏的小路,听着林间小鸟的啁啾,和女儿结伴来到海边,海面波光粼粼,偶有海鸥飞过......,这一路都看到生命的跃动,辽阔的大海更让人豁然开朗。我欣喜的发现女儿竟然一直都没看手机,是不是最美的风景都在真实的生活里,而不是在狭小的手机屏幕里?我们真应该多出来走走啊!海边的沙滩细腻、平坦,退潮了,我弯腰拣拾那些美丽的贝壳,虽然离海边不远,假期里我...
文:段朋国 早晨,推开窗子,一股清新柔和的空气趁势而入,轻轻的摆动着簇拥在一起的窗帘。举目所望之处,洒 满墙头角落的阳光将温暖的气息四处传播,弥散在村子上空的阴霾一夜之间似乎消失殆尽了。 春节也还在居家团圆里继续着,只是相比往年,因为疫情的缘故,节日的气氛被完全搁浅,显得冷清沉闷了很多。窗外,残冬也还没完全消殁,风和日丽却已挂满枝头。 走出家门,天空蔚蓝如同清洗过一样洁净。几朵白云悠...
文/落山风 有位同事,她办公室的门总是虚掩的,只留一道狭窄的门缝。室内的光线从门缝里渗透出来,给黑暗的走廊增添一条微弱的光亮。每当路过她门口的人们,都习惯地朝那道狭缝瞥上一眼,试图在马不停步的瞬间看透门内神秘的独立王国,可是,除了能看到被柔光勾勒出发白的门缝之外,其余什么也看不到。门内一片寂静,此时的她,或许在反思自己所走过的坎坷历程,构思一部惊世骇俗的自传,或许在电脑前网聊,消遣内心的郁闷。总之...
渡船上那个两鬓斑白的女人,当地的百姓都叫她“渡娘”。因为没人知道她的名和姓,而且她又嫁给了当地摆渡的男人,所以就得了此称呼,意思就是摆渡人的婆娘。 渡娘是二牛在小镇河边捡回来的女人,因为二牛救了她,所以也就自然的嫁给了他,当地人没有一个人知道渡娘的来历,有人说她是落难的富家小姐,也有人说她是青楼的烟花女子,究竟哪个是真的,谁也不清楚。也有好奇的人问过渡娘,但渡娘总是笑着说“前尘往事,早已随风,何...
我之所以喜欢回到故乡,就是因为在这里,我的眼睛、心灵与双足都有理想的漫步之处。从我的居室到达我所描述的风景点,只需三五分钟。我通常选择黄昏的时候去散步。去的时候是由北向南,或走堤坝,或沿着河岸行走。如果在堤坝上行走,就会遇见赶着羊群归家的老汉,那些羊在堤坝的慢坡上边走边啃噬青草,仍是不忍归栏的样子。我还常看见一个放鸭归来的老婆婆,她那一群黑鸭子,是由两只大白鹅领路的。大白鹅高昂着脖子,很骄傲地走在...
不要说你看到了什么,而应该说你敛声屏气凝神遐思的片刻感受到了什么。那是什么?伤怀之美像寒冷耀目的雪橇一样无声地向你滑来,它仿佛来自银河,因为它带来了一股天堂的气息,更确切地说,为人们带来了自己扼住咽喉的勇气。 我八岁的时候,还在中国最北的漠河北极村。漫天大雪几乎封存了我所有的记忆,但那年冬天的渔汛却依然清晰在目。冬天的渔汛到来时,几乎家家都彻夜守在江上。人们带着干粮。火盆、捕鱼的工具和廉价的纸烟...
雪,自然不会是绿的,但是它却能幻化出无穷的绿。我一到天池,便得了这个诗意。 在新疆广袤的大地上旅行,随处可以看见终年积雪的天山高峰。到天池去,便向着那个白色的极顶。车子溯沟而上,未见池,先发现池中流下来的水,成一条河。因山极高,又峰回沟转,这河早成了一条缠绵无绝的白练,纷纷扬扬,时而垂下绝壁,时而绕过绿树。山是石山,沟里无半点泥沙,水落下来摔在石板上跌得粉碎,河床又不平,水流过七棱八角的尖石,激...
从戈壁新城石河子出发,汽车像在海船上一样颠簸了三个小时后,我登上了一个叫丰收岭的地方。这已经到了有名的通古特大沙漠的边缘。举目望去,沙丘一个接着一个,黄浪滚滚,一直涌向天边。没有一点绿色,没有一点声音,不见一个生命。我想起瑞典著名探险家斯文赫丁在我国新疆沙漠里说过的一句话:“这里只差一块墓碑了。”好一个死寂的海。再往前跨一步,大约就要进入另一个世界。一刹那,我突然感到生命的宝贵,感到我们这个世界的...
国庆节在石河子度过。假日无事,到街上去散步。虽近晚秋,秋阳却暖融融的,赛过春日。人皆以为边塞苦寒,其实这里与北京气候无异。连日预告,日最高气温都在二十三摄氏度。街上菊花开得正盛,金色与红色居多。花瓣一层一层,组成一个小团,茸茸的,算是一朵,又千朵万朵,织成一条条带状的花圃,绕着楼,沿着路,静静地闪耀着她们的光彩。还有许多的荷兰菊,叶小,状如铜钱,是专等天气凉时才开的。现在也正是她们的节日,一起簇拥...
充满整个夏天的是一个紧张、热烈、急促的旋律。好象炉子上的一锅冷水在逐渐泛泡、冒气而终于沸腾了一样,山坡上的芊芊细草渐渐滋成一片密密的厚发,林带上的淡淡绿烟也凝成一堵黛色长墙。轻飞漫舞的蜂蝶不多见了,却换来烦人的蝉儿。潜在树叶间一声声地长鸣。火红的太阳烘烤着一片金黄的大地,麦浪翻滚着,扑打着远处的山,天上的云,扑打着公路上的汽车,象海浪涌着一艘艘的舰船。金色主宰了世界上的一切,热风浮动着,飘过田野,...
一般人印象中的松树是高大挺拔的,英俊伟岸,直向蓝天。那是说的东北兴安岭,在北戴河的海边可不是这样。沿着海湾全是松树,却没有一棵直溜的。 首先是个头不高。所谓直入云霄者,在这里绝对看不到,倒是有不少没入了山坳。这是因为海风一阵一阵地向岸上刮来,就像有一个巨人强按着树的头,用一把无形的梳子,一遍又一遍地给它梳。松树总是半弯着腰,不能直身,任其揉搓。按常规,树冠应该是圆形的,向上和向外的一圈秀出新绿的...
一条大河有确切的源头,一条小溪是找不到源头的,你看见某块石头下面在渗水,你以为这就是溪的源头,而在近处和稍远处,有许多石头下面、树丛下面也在渗水,你就找那最先渗水的地方,认它就是源头,可是那最先渗水的地方只是潜流乍现,不知道在距它多远的地方,又有哪块石头下面或哪丛野薄荷附近,也眨着亮晶晶的眸子。于是,你不再寻找溪的源头了。你认定每一颗露珠都是源头,如果你此刻莫名其妙流下几滴忧伤或喜悦的泪水,那你的...
远远地,我听见河流的声音,那是一个熟睡的老人,梦境里发出的鼾声。 我轻轻走过去。轻轻地,我不能冒失地走近一位长者。我怀着尊敬的心情,去探望沉入睡梦中的孤独老人。 我看见了河流的睡相。在蒸腾的夜气里,在灰白的雾帐下面,他枕着冰冷的石头,裸身睡在古老的河床。 河流的身体多么柔软和修长,服从坚硬的地理,他弯曲着睡眠,他一路折叠了多少波涛? 我站在河流的身边,我站在一位躺着沉思的老人身边。我不必问他在想什...
我居住的房,在一条小巷背后,有细砖铺成的甬道。甬道两边,很随意地长着一些花草,有凤仙花、鸡冠花、一串红,还有扁豆花。花开好的时候,我穿过甬道回家,衣袖上,息满花的芬芳。花蕊轻盈,像女孩子的眉睫,轻轻张开,一个世界的好,便尽收眼底。 这样的时刻,我总是要感动。尘世迢迢里,或许有辛苦千千万,但草有草的活法,花有花的姿态,一切的生命,都在坚韧而温暖地活着,我们还要怎样的好? 有朋友问我,梅子,你的生活...
文:雪 对于紫色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在野外生长的植物,只要它们开出了紫色的花儿来。就好像会把它另眼相看,我对紫色的确是“情有独钟”! 记得少时,在田边,菜园角上牵牛花开出的紫色花朵就十分的喜爱,牵牛花那种顽强的生命力是值得人敬畏的。只要是它的季节,无论是在哪一个角落里的牵牛花都可以生长起来,且茂盛着。它可以攀爬,可以趟地。然后呈现出它最美丽的姿态來。当每一朵紫色的花儿盎然于绿丛之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