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衍洁 雨,从夜里下起,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棂,春天的雨总是这样缠缠绵绵,如细语在耳边絮絮,又像是数不完的更漏,一滴滴落在梦里。 清晨醒来,雨还在继续,耐心又执着。玻璃窗上水珠密集,窗外的一切便迷迷蒙蒙,有一种虚化的美感。 木质的凉亭在雨中静静伫立,经过昨晚的萧萧夜雨,凉亭下的地面也都完全浸湿,木凳在雨滴的敲打下显得有几分寂寥。 高大的松树在雨中更加葱郁,树枝在风中轻轻摆动;杏树枝条上一朵朵小花...
文:林一 那还是几年前我在一个小乡镇上班的时候,晚饭后,我和同事们照例去散步,走到街上突然闻到一种久违却熟悉的味道—童年杂货铺的味道。 这味道是有些独特的,酒香、咸盐、甜糖还有化肥的刺激,相互交融又清晰分明,一如回忆里熟悉的香气,让人一闻便知。我常想岁月如果有味道的话,一定是这个味道吧,浓郁、凛冽而甜蜜。 从那之后,杂货铺的味道,便再也没有闻到过了。我知道,童年里鱼龙混杂的杂货铺早已烟消云散于时...
文:雪 乡间的四月空气湿润得很,偶尔会洒几滴小雨。春风夹带着花香吹送着,耳边听着山涧的鸟在欢快地歌唱。云雾在山间悠悠地飘着,时而飘过山峰时而越过树头。仿若进入了仙境一般。耳边偶尔会传入几声“咯咯咯”的鸡叫声,是“云雾深处有人家”呀! 苦楝树开了。站在高处远望,一树繁花一树绿叶,是整个山间的完美了!看着浅紫浅紫的碎花攀满了枝头,娇媚婆娑,在微弱的阳光下显得体态柔弱,花容似雾,宛如一位衣祙飘飘的美人...
文:衍洁 回到故乡,所有的景物都已不复从前,如果你的记忆还停留在几十年前,你会惊讶地发现它的变化。 站在曾经熟悉的土地上,感觉时间就像风一样从你身边倏忽而过,你无法捕捉到过去的一点影子,就这么把你记忆中的一切都抹煞了。 那个承包了我整个童年快乐的小礼堂,那个让少年的我沉浸忘我的图书馆,还有那个拥挤、嘈杂的筒子楼……,都已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不见,只能一次次出现在我的梦里了。 我不知道人的记忆能储存多少...
文/青冥渌水 曾听说过“记忆力是智商的一种表现”,但我现在却不以为意。记忆力或许并不是智商的衡量标准,但却是生命的深度的决定因素。每一个被你记住的日子都将成为生命里不可复制的一天。无论伟大还是平凡,这些日子都决定着我们是谁,这些记忆都提醒着我们该如何面对风浪。 正如谁的生命都充满了不确定性,我们的记忆力是工具也是思绪,是理性也是感性。 电影《黑客帝国》给我带来一个想法,如果以后的知识都可以通过技...
我一直觉得一个人眼里有三条路,一条是身前要走的路,我们总是无法预知它的崎岖。一条是我们身后已经走过的路,我们再也无法踏平它的坎坷。第三条路穿过每个人的胸膛,游走着我们的灵魂,我们却可以把握它的方向。---------题记 厨房 角落里一堆大蒜,悄无声息中,不管怎样扭曲自己的身姿,不顾阻力有多大,在努力在长出春天的向往。它们似乎能感受太阳穿过树林,爬上高楼,透过阳台玻璃的样子;它们似乎能听到到冬天远了,春天...
对于每个人来说,生日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城里人过生日,大摆宴席,或大吃一顿。吃生日蛋糕,开生日派对,请来亲朋好友,祝贺一番,送上昂贵的礼物,热热闹闹的,开开心心的。不管是公历还是农历,皆可如此。 然而农村人总是对生日有些忌讳。男性31岁要分籺,老人岁数要凑成10的倍数才办大寿。寻常人过生日也不能大大宣扬,唯恐得罪哪路神仙或遇上背运气,最多杀个鸡,炒些好菜,简简单单一家人团聚吃个饭。 封建迷信要不得。但有...
文/衍洁 中午下班回家,在路上,外省读书的女儿发来微信,要把她换季的衣服等物品邮寄过去,并且有几样东西比较着急。快快的回到家,整理好衣物,吃了午饭,就去快递点了。 早春的天气,渐渐有些暖意,人们也开始忙碌起来,路边鳞次栉比的商铺大都已开门营业,从理发店里飘出的音乐使午后的街道更加喧闹。 我步履匆匆走在路上,忽然感到似有一双眼睛在追随我,离快递点不远的一家店铺,不知何故还没有开门,门口就站着那小女孩儿...
文/安静 今晚,心里好不如意,站在窗前禁不住地怜悯起自己来。 窗外寒风萧萧,几棵枯树在寒风中摇曳着,昏暗的灯光拉长着树枝晃动的影子,显得格外诡异。屋内,悲伤正掩盖着一个女人的温度,飘荡着一层厚厚的怨愤。 事情总是这样的,你总得不到你所渴望的公平。你尽心尽力了,可是并不如你意,因为左右你心态的永远是身边的人和事,而不是你自己。我也许并不在意这些浮世虚荣,也尽量在减去讨厌的枝枝蔓蔓,可是,心里总不免有一...
文/紧握手中的梦想 一直认为争吵是一件很不理智很冲动很不文明的事情。 因为争吵,让或平静或带着笑容的脸庞变得面目狰狞,不是由此让颜值下降,也不是这面容让人觉得害怕,而是那种无法描述的震撼。 一个经常与人争论不休直到面红耳赤也誓不罢休的人如何做到一直维持这样的兴奋度与毅力? 一个平常面带微笑且温和友善的人又是为何如此不顾形象不顾一切地爆发她的怒气? 任何事情都有缘由。 但并不是任何缘由都能追根到底。而争...
文/陈浦 初春,挑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这日子往往是伴着暖暖的春风,树上新生的叶芽还不被人们察觉,在光秃秃的树杈上,高高的地方常常飘摇着一团看起来乱糟糟的枯枝叶,那些是某鸟的家吧。 那鸟个头不小,或者是一个大家庭,应该是的。它的窝隔着千米来远都能被人轻易地看着。 我不知道那些暴露在我眼中的鸟窝被遗弃可否——当在我看的时候,没有一只鸟落在上面过。可能是担心安全吧,那大树上小小的一团被风雨握在手里揉捏。...
文:璀璨 不经意间,告别了2021年的“年”;不经意间,儿时温情的“年”已成为回忆 ;不经意间,伴着每 “年”的远去,岁月沧桑书写着人生。“二月二”一过,过“年”气氛完全淡化,开启了新一年的征程。工作成家后,住在城市近30年,因丈夫背叛不归,几乎每个“年”都是和孩子孤单度过,羡慕着万家团圆,自己寒冷的“年”从最初的期盼失望到成为习惯,不再对“年”奢望和憧憬。唯有儿时老家农村过年的情景总是那么清晰,温暖着我...
2019年除夕,正是我国农历二十四个节气中的开春之日。按我华夏民族的老黄历,开春之日一到,春天,也就正式进入我们生命的季节里了。 除夕,除夕,其标准的寓意,是除旧迎新。除旧,除旧,就是除去旧岁,迎来新年。开春日除旧,更在明确地指向着,那数九寒冬、风雪飘飞的冬天,在除夕这天,于我们的岁月交替里,正式悄然隐退了。而万物苏醒、生气盎然的春天,正悄悄地,在除旧鞭炮的余韵里、在四季更替的韵姿里无声潜来。于是大...
我老家的门前,有棵老槐树,在一个风雨夜里,被雷击折断了。家里来信说:它死得很惨,是拦腰断的,又都列开四块,只有锯下来,什么也不能做,劈成木柴烧罢了。我听了,很是伤感。 后来,我回乡去,不能不去看它了。 这棵老槐,打我记事起,它就在门前站着,似乎一直没见长,便是那么的粗,那么的高。我们做孩子的,是日日夜夜恋着它,在那里落秋千,抓石子,踢毽子,快活得要死。冬天,世上什么都光秃秃的,老槐也变得赤裸,鸟...
春天春风袭来,带来绿草的清香。远处传来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太阳温温暖了小鸟,他们一定愿意在阳光下聊着天。聊着鸟生鸟事。 迎面而来一群骑骏马奔跑的蒙古大汉,告别了城市的喧嚣,来到这大草原上骑着马,随着骏马奔驰,丹田中涌起一股力量在口中不自觉呐喊出驾、驾、驾。草原一定因我而来壮阔,随我而来的还有那些春风吹动的绿草。远处看去如湖泊一样的动荡。 夜间吃着手把肉,喝着马奶酒,听着哪耳边传来音色柔和浑厚,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