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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记忆的长河中,有一座老屋,它宛如一颗历经岁月打磨的明珠,散发着温暖而又独特的光芒,承载着我童年的欢笑与泪水,也见证了家族的兴衰与变迁。 那座老屋坐落在一个宁静的小村落里,周围是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和错落有致的菜园。从远处望去,它就像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守望着这片土地。 老屋是用竹编板和木梁及木板建成的,屋前是用木板卯接成的墙面,屋后面是用小竹子编板围着的,为了不让编板透风,便涂...
文字/义盛章 时光如一条静静流淌的河,三十载春秋倏忽而过,然而那三年的讲台岁月,却如河床中最温润的玉石,被记忆的流水冲刷得愈发莹亮。每逢教师节,心潮便泛起难以平息的涟漪——那是青春未尽的激情,是对恩师深深的感激,亦是对教育生涯的一缕甜蜜怅惘。这份情感穿越时间的长廊,在每年的九月被重新唤醒,如同秋日里不肯凋零的栀子花,固执地散发着经年的芬芳。 记得1993年的夏天,我怀揣师专毕业的荣耀——全系前茅的成...
文字/迟子建 我记忆中最寒冷的冬日,是1986年的腊月,年仅四十九岁的父亲突发疾病,与亲人永别在年关。看着躺在棺材中唇角依然挂着一缕微笑的他,我想父亲是不是像熊一样,跟我们捉个生命的迷藏,冬眠了呢?熊冬眠前要拼命补充能量,扫荡山林可食之物,肚子吃出孕妇状,可是父亲发病后大都处于昏迷状态,难以进食,他走得令人心碎的消瘦,又不像去冬眠的样子。而次年春天熊苏醒了,山林又有熊迹了,他却还沉沉睡着,大地上再也寻...
秋日的阳光总是格外眷顾厨房。当第一缕晨光穿过纱窗落在铁锅上时,那些沉睡的锅碗瓢盆便苏醒了。铁锅是最先感知季节更替的,它黝黑的肚腹里装着整个秋天的甜香。糖炒栗子在锅中翻滚,发出细碎的爆裂声,像是远方山林里坠落的松果。砂石与黑铁的碰撞间,栗壳渐渐裂开笑脸,露出里面金黄的果肉。糖稀在锅底织就一张琥珀色的网,将山野的馈赠裹进甜蜜的囚笼。主妇的锅铲翻动时,我常想,这何尝不是一种修行?栗子忍受高温的煎熬,才能...
真正的教育与爱是“放手” 而非 “禁锢”:不以过度满足的 “蜜糖” 束缚孩子探索的羽翼,不凭无度纵容的呵护消磨孩子直面挑战的勇气。它的核心,是赋予孩子创造自我世界的信念,引导孩子读懂人生真谛
文/赵小嘉 九月初,夜晚,我还是雷打不动,孤独的隔着窗台看月亮。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只是一直定在那儿。像一座山,巍然不动等待所有回忆渐渐漫过心脏。我的内心,已经做好被冷光反复刺痛的准备。而月亮很淘气,漫过群山的,是让我无法忽视的那些暖调柔光。 思绪游离的时候,我就紧紧跟着月亮。在夜晚,在回忆里,漫无目的游走。途中,我们时不时丢掉些,也时不时寻觅些。不得不说,就算是一个普通的秋日,也可以发生许多...
> 文/刘志权< < < 大雨来的时候,菲儿还伏在桌上酣睡,等听见雨声,已是晌午时分,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向窗外望去。外面倾盆的雨,似断了线的珠子,劈劈啪啪地敲打着窗棂。那声音,像有什么急事,有点火急火燎,急促而有顿挫,侧耳细听,又如架子鼓的棒点,雄壮而干脆。 很长时间,没有听到这熟悉的雨声了。不过,临下雨前,那湿闷的气温,腻得像黏糕,粘得很,里面的内衣都能捏出水来,滑津津的汗,顺着脊背的凹处,往...
立秋后的日光开始变得迟疑,像位踌躇的老者,在窗棂上徘徊复徘徊。最初几日,暑气尚在砖缝里蜷伏着,偶尔还要发作一番,将柏油路面蒸腾出蜃楼般的幻影。可不知从哪天起,晨起推窗时忽有清冽之气扑面——那凉意并非凛冽,倒像是有人将夏天这瓮浓酒悄悄兑了水,滋味便渐渐淡了。 最先感知季节更迭的总是草木。梧桐叶的绿不再那般跋扈,叶缘泛起黄边,如同古籍的包浆;栾树却突然活泼起来,举着满枝粉红的蒴果,在风里沙沙摇着铃铛...
永不磨灭的丰碑,不仅矗立在历史的长河中,更矗立在每个中国人的心中。它提醒我们: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铭记历史才能开创未来。让我们以抗战精神为指引,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程上,继续书写属于新时代的壮丽篇章。
在奉献中绽放光芒,这不仅是张桂梅的人生写照,更应该成为每一位教育工作者的追求。师者,要以张桂梅为榜样,传承教育家精神,用爱与责任担当时代重任,在教育奉献中永远绽放光芒
秋日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篱笆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站在老屋门前,望着这排已经有些歪斜的竹篱笆,恍惚间又看见了奶奶佝偻着腰在篱笆边忙碌的身影。这篱笆,从我记事起就立在那里,如今已经二十多个春秋了。 奶奶家的篱笆是用山上的毛竹编成的。竹节粗大,表皮泛着青黄相间的颜色,摸上去还有些粗糙的毛刺。记得小时候,我最爱数篱笆上的节疤,每一个凸起的竹节都像是一张皱巴巴的老人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生动。 每年...
秋来了,先是悄悄的,后来便大张旗鼓了。先是几片黄叶,后来便满天飞舞了。先是微凉,后来便刺骨了。人们说秋是萧瑟的,我却以为秋是最有情的。秋风知我意,秋月照我心,这话不是虚言。 我住在城西的一间小楼上。楼不高,只有三层,我却住在顶层。楼前有一棵老槐树,不知是何人所植,也不知有多少年了。树干粗壮,树皮皲裂,树枝横斜,树叶稠密。夏天时,它为我遮阳;秋天时,它为我挡风。然而秋风是无孔不入的,它总能从窗缝里...
中国传统文人究竟有哪些共通的精神素质和心理习惯,这个问题,现在已有不少海内外学者在悉心研究。这种研究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但也时时遇到麻烦。年代那么长,文人那么多,说任何一点共通都会涌出大量的例外,而例外一多,所谓共通云云也就很不保险。如果能对例外作一一的解释,当然不错,但这样一来,一篇文章就成自己出难题又自己补漏洞的尴尬格局。补来补去,痛快淋漓的主题都被消磨掉,好不为难煞人。 我思忖日久,头脑...
晨起推窗时,发现槐树的叶子已从嫩黄转为沉绿,像兑足了水的颜料,浓淡正好。麦地里的穗子刚抽齐,青中泛着乳白,在晨风里轻轻摇晃——这是关中平原的小满节气了。 麦田此时最有看头。穗子灌浆将满未满,籽粒隔着青皮能掐出浆水,却还没到低头垂首的时节。农人背着喷雾器在地头转悠,指尖捻开麦穗察看,脸上既无焦虑也无狂喜。他们懂得:此刻的"未满"恰是最好的状态——若籽粒太实,反倒怕来场暴雨折了腰杆;若浆水不足,又恐旱风...
文字/龙绍提 初次来到南浔,晚间和妻子同游向往已久的古镇。此时,镇上的游客并不是很多,大家都在漫步细赏沿途的风景。偶尔有一两只小猫从脚边轻快地窜过,惊起细碎的光影。大多数店铺都在不慌不忙地精心打理着店内的一切,与其说是营生,更像在自家庭院研磨时光,认真烹制美食、打磨手工艺品,将往来游客当作至交亲友,满心诚意地捧出早已备下的心意。 在古桥上,晚风轻拂细柳,两岸灯笼的倒影在水中被柔风揉成五彩斑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