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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记述生活以及人生的历程,“蒲伋荷文化”如果引经据典“彼泽之陂,有蒲与荷”——《诗经》。所以说“蒲伋
糊涂的,有很多怕的东西。 爱怕撒谎。当我们不爱的时候,假装爱,是一件痛苦而倒霉的事情。假如别
一种流露。 生命的第一瞬就是惊奇。我们周围的世界,为什么由黑暗变明朗?为什么由水变成了气?温
方向课程的时候,书写作业,其中有一篇是研究“倾听”。刚开始我想,这还不容易啊,人有两耳,只要不是先天
这张照片上一共摆了四样小东西。 那么普通又不起眼的手链、老别针、坠子,值得拍出照片来吗? 我的看法是,就凭这几样东西来说,不值得。就故事来说,是值得的。 先来看看这条不说话的手链——K金的,上面两片红点。一小块红,是一幅瑞士的国旗、另一块,写着阿拉伯数字13。 由这手链上的小东西,我们可以看出来,这手链原先的主人,很可能是个瑞士人,而且她是不信邪的。十三这个在一般西洋人认为不吉祥的数字,却被她挂在...
落花乱飞,女人晾完衣服,静静的看着小院,阳光很好,有风。 她搬来凳子,泡上了一杯茶,坐在那里。阳光照在她因为洗涮而有些发白的手上。她瞧着这双手,曾经她是润泽光滑的,曾经他,她的男人最爱捧着她的手轻轻在脸边磨蹭。 曾经…… 望着红花飘落,她回想到了那个与男人相识的春天。 她还不太认识他。只是觉得他好。 春风沉醉的晚上,西餐厅里,她静静低着头,一抹含羞的温柔。对面的他却是额头细珠密密,不堪忍受片...
“哑!哑!哑!” 队队的归鸦,相和相答。 淡茫茫的冷月, 衬着那翠迭迭的浓林, 越显得枝柯老态如画。 两行柏树,夹着蜿蜒石路, 竟不见半个人影。 抬头看月色, 似烟似雾朦胧的罩着。 远近几星灯火, 忽黄忽白不定的闪烁:── 格外觉得清冷。 鸦都睡了;满园悄悄无声。 惟有一个突地里惊醒, 这枝飞到那枝, 不止为甚的叫得这般凄紧? 听它仿(suozhuai.com)佛说道, “归呀!归呀!”
有些寂寞,实在高不可攀。 看墨西哥女画家佛里达的一生,与爱情和病痛做斗争的一生,虽然太多行为看上去叛逆,但实在因为太寂寞——谁能理解她的疼痛与孤独,唯有那支画笔吧。 喜欢看她的自画像,那样冷艳,那样寂寥,那样不顾一切的狂妄……饱满的色彩与夸张的服饰,那张模糊的美丽的脸,如此让人惊心动魄的忧伤。是从看佛里达的画开始,认同这种高可不攀的寂寞,只有自己知。在电影中,佛里达在邻终前说:“我希望快些离世,...
读胡兰成《山河岁月》,被一种清远深美所打动。那是久远的却又可亲可怀的亲切。觉得远,却又声声在耳边……仿佛没有了年代,但分明又有年代。 人或者文字,到了清远深美,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好份清幽与日月散淡,都陷落于清亮山河中,个个不能自拔。 对于高处的东西,都应该放弃对它的夸奖。至美至深的东西,都是无言。 有人拿颜真卿书法与王羲之比。有一书法家说,颜真卿书法,还有说得出的好。而王羲之,大美难言,静水流...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想起莲花。那是我的内心风暴,穿过很多绮丽的风景,翩然来到我眼前。 也是我的名字。 小小的一朵莲。很孤洁的样子。轻而飘逸。仿佛气定神闲。其实内心里万千端倪。 家里有一朵小小的白莲。浮在水上。可以长时间保持盛开——因为是假的莲。真的莲花,总有枯萎的时候。是害怕枯萎的。 所以,基本上不养花。 以绿色的蕨类植物为多。 看取莲花净,应知不染心——许是岁数稍长,越来越喜欢干净的单一的...
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伤。 在此刻突然有点微妙的心情上,忽然看到她的签名档换成了这样的一句话。心里陡然有了潮汐。 彼时少不经事,泪流满面已经完全过时,于是随着潮流懵懂地想要把隐忍当作招牌标榜起来(亦因此并不真正隐忍),仿佛觉得自己有多壮烈有多深沉。呵呵。 事隔了些年,想起来的,只有明朗的可笑和可爱。毕竟只不过是每个人年轻时候,都多多少少要经历的咋咋呼呼的伤春悲秋。 那时一直都没有听过左小祖咒,...
曾许愿不要输给时间 也不要输给世情 但沦落至这样一个心酸的如今 你我疲倦如旅人 并肩涉过遥遥风景 终于像临了这一扇空门 往后 已无故事 或者 路 但我都记得的 仍记得的 我曾是你的月光 在旧的冬夜 那场拥抱如井 井 于我是水中月 恋其皎净 坠以捞拾虚丽 于你仅仅是井 恋其清凉 驻足汲水解渴 春天渐渐变深的时候,你离我而去了。好像惊雷过后的静寂雨夜,水声喧哗,湿气浑浊,哪里都不...
报纸上登载,重庆的朋友预备为老舍兄举行写作二十年纪念,这确是一桩可喜的消息。因为二十年不算短的时间,一个人能不断的写作下去,并不是容易的事,我也想写作过,─—在十几年以前,也许有二十年了,可是开始之年,也就是终止之年,回想起来,惟有惘然,一个人生命的空虚,终归是悲哀的。 我在青岛山东大学教书时,一天,他到我宿舍来,送我一本新出版的《老牛破车》,我同他说,“我喜欢你的《骆驼祥子》”,那时似乎还没有...
魂来枫林青 魂返关塞黑 我们在什么地方相晤了,在梦境中我不能认出;但是未曾忘记的,不是人海的马路上,不是华贵的房屋里,却是肮脏的窄促的茅棚下,这茅棚已经是破裂的倾斜了。这时候,你仍旧是披着短发。仍旧是同平常一样的乐观的微笑。同时表示着,“我并没有死?”我呢,是感觉了一种意外的欢欣,这欢欣是多年所未有的;因为在我的心中,仅仅剩有的是一次惨痛的回忆,这回忆便是你的毁灭! 在你的毁灭两周以前,我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