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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阳花 有人说,梦想是远处的灯塔,指示前进方向,带给人希望与动力。而我觉得,梦想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而且充满吸引力,让人忍不住紧握,在刺伤手的那一刻,仍不愿意丢弃。 曾经的我有一个梦想。为什么说曾经,因为梦想已经无法实现,然而年代也并非久远。为了这个梦想我加倍的努力,和所有追梦的人一样,充满自信与无畏,只为实现梦想。然而,在梦想破灭的一刹那,我没想到除了遗憾还有渐渐涌起的庆幸,在追寻梦想...
文字/途中 让你心心念念的一株花,必定有着让你难以忘怀的故事。 我喜欢花,这个兴趣爱好可能是随我爸爸。 我家院子很小,但就是这个小院子里有限的地方都被爸爸变法似的做成了花坛养起了花,如左边那狭窄的空地用砖砌的好好的成了一排花坛,前面也留了一块空地也是用砖砌成了一排花坛。花坛做好了,爸爸便到处寻找好看的花,有的是山上挖来的;有的是朋友送的;有的是自己买的。于是我家花坛里有了各种各样的花,如杜鹃...
文字:乘乘 地道道的南方人从未见过雪,对雪的认识全在书中、视频中、想象中,南方人对雪执着着,最后的倔强就是把雪刻在心中在为遇见雪时刻准备着。冬季与雪总是能给人力量,储能、越挫越勇。越冷的天气,越想收获更多,打工人比秋季还要热切的想要在这个季节收网。想象着与雪与梅在冬日里见!夏天晚风轻轻吹散,卷携走所有热烈,酷暑中消散不去的蓬勃生机,而冬天则冻结了所有属于复季的沸腾时刻,在漫长的等待中迎来了这个冬...
文/黄忠龙 别看草垛只是一堆麦草,但它却是一面光阴的镜子,照出季节的丰歉和阴历的富庶。若知谁家今年的收成如何,就看谁家的草垛大不大。草垛不哄人,只要场院里堆积起一个大草垛,人就有口粮,牲口就有草料,日子也就衣食无忧。 包产到户后,生产队里的大场被分割成若干个小场,那几摞硕大高耸的麦草垛一夜间分崩离析了。从此,那透着几分银光,散发出一股麦香气息的麦草垛开始在小场里积聚,慢慢地长高、长大,当它长成...
文/丁燕坤 太阳落山不久,邻院的存粮爷就点起火把,高高地举到半空,在榆树林里站定,使劲地用脚跺那棵大榆树,一边喊“知了—知了,快快来了”话音刚落,大榆树上就落下了一只只的“马笛牛子”,我们几个“小鬼子”就以最快的速度用手去捂,把活捉的马笛牛子装进“鱼鳞袋子”里,开心的笑声和马笛牛子的“知知”的叫声在小村的夜空飘荡。这醇厚的乡音在一觉醒来之后,伴随大漠的风声在耳边纠缠,对乡音的思恋愈来愈强烈了。 ...
文/林时勇 寒冬又至,办公室里腊梅初绽,隐隐之中,暗香浮动。窗外一阵讲话的声响,我知道父亲又上工厂来送菜了。父亲倒也“老当益壮”,那三轮车蹬骑得飞快,工厂里的工人一如既往的很欢迎他 ,菜就放门卫室台阶上,供人自取,十分慷慨大方。父亲总能带来些自己种的新鲜东西,滚圆的球菜,嫩白的萝卜,硕大的红薯,挺直的大蒜……每每看着大家前来分菜,夸赞他的菜种得极好,父亲便乐在其中。不过父亲真的老了,如今的他渐渐消...
文字/高歆 老刘家门前正对的就是一条路。 严格来说,那不能叫是路,路要更宽更长一些,那顶多算是条弄堂罢了。可老刘偏要说那是路,他说:“出入全靠它了,还说他不是大道?” 老刘的房子正对着路,左边是民宅,右边就是河,老刘自己在河边搭了个码头,码头旁泊着一只摇橹小船。水乡河道纵横,出门大多靠船,故河也是路。房子主人老刘呢,是一个做小生意的商贾之人,卖自家做的烧饼、糕点,可以说是过的滋润。 他摇着船,船...
父母在赋予我们生命的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一生的爱。无论日月如何轮回,无论事态如何变迁,唯有父母的爱最纯真。 记忆里我的父亲是位吹拉弹唱、二胡、提琴、手风琴无所不能的音乐老师,目睹过他在学校里用厢式风琴教学,在乡间为乡亲演奏二胡,在病房里为病友吹奏口琴,在那个经济拮据食不果腹的年代里,一家六口人生活全靠父亲那几十块钱的工资。 生活重压依然不改父亲师表清高的性格,灰色中山装配上一块...
文字/禾木 老来情味减,对别酒,怯流年。 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真的有点怕流年了,因为再过几个月,我就跨入六十岁的大门了,那时候,年龄会改变,身份会改变,心境会改变,想法也会改变……想到超级的变变变,心就有点怯了。 真的不明白“流年”的出处,只是在上了一堂《易经》的课程后,才知道流年出处是那么久远,《易经》是研究天象与人际关系的,也就是将人与自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那么经历人生六十...
文:季雨飞 闲来无事,朝花夕拾。 步入高中那年我刚刚年满十五周岁,想来已是九年前的事了。我那时人格尚未完整,也无大的志向,因此值得一提之事犹如秋后之蝉,已是不多;早些年又总是自感庸俗,觉得过去之事不提也罢。就此我写随笔亦从未提及成年以前,任由往事随风,不堪回首。 而现在想来更多是觉得悔恨。不愿提及,也是因为无颜面对高中诸师罢了! 我最早是在理科所谓“实验班”就读的。当年中...
文/北鹭 山脚下,营区的灯光盏盏,微明渐灭,哨声终究响起,他置若罔闻,愧对了身上的这身衣装。他躺在了空野的草群里。月光清水,穿透不了夜里的清纱,便也这样流去了的,随着料峭轻柔的西风,一阵……一阵……是否吹寒了他的衣袖?就连他自己也不省得多少了—— 翠翠然的野草将他裹着,陷出了个好大的人形,他舒怡地伸展去了一日的疲倦,将魁健的腰肢佝偻如虾,一双乌黑晶亮的眸子倒映着漫天星河,视野也许在河的深...
文字/刘映伯 “千里修书为堵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这首脍炙人口的小诗,是我刚懂事时听妈妈讲的。幼年的我听着修书让墙的故事,得让人处且让人,深以不争为是。不想会在青州古城做了一回“面壁者”。 今年初秋,我陪母亲到青州探亲,匆匆游览了小有名气的青州古城。古城建有23个牌坊,大多是仿古复制的,且多为石制四柱三门。自南向北,第三个“一门科第”即是为了明清时期声名显赫的北...
在我的意识里,根植着源于中华民族传统农耕文明的乡土情怀,而这一情怀,又深深寄托于河东大地上一座让人魂牵梦萦的老屋。那里,有岁月的痕迹,有人间的烟火,有家族的传承,是一代代族人生命启航的地方。 老屋建于20世纪上半叶,由东、西、南、北四间厦屋组成。 北厦是老屋的上房,有一方宽大的土炕和一座承载全家人食欲的锅台,每个寒暑假的清晨,奶奶都会拿着温热的毛巾在炕沿上挨个给孙子孙女们擦脸,然...
文字/齐伦 我叫周陆夷,今天是七月初八,现在我正在参加杨玄芝老太爷的葬礼,杨老太爷年轻时不知从何处得到一笔横财,他借着这笔横财发家致富,这些年一直接济村里的穷人,因此在村里颇有一些威望。 平日里他为人和蔼大方,不拘小节在村里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他也定下一个规矩每到七月都不能从村东边的林场经过。 “ 七月七,鬼门开,百鬼行,生人避。杨老太爷不顾禁忌横穿林场,遭厉鬼索命。才有此惨状。” 李曲...
中秋的前一天,往常四个小时的车程被堵成了八个小时,回到老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刚下车,迎面而来的凉爽秋风就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一下子就把我从依然35度高温的居住城市拉进了秋的怀抱,也把路途的困乏和深夜的瞌睡吹得烟消云散。 远山托着一轮明月,银色的月光洒满了整个院子,把白墙灰瓦的房子照得如同新宅,院子里的各种花果蔬菜也闪着银辉。在一泻千里的月光下,围墙上的小夜灯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就连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