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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幸福吗?” 凌晨两点,刚追完阿瑟, 我抱着电脑,脑海突然冒出这个问题。 其实每追完一部剧,心里总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即便,剧里结局不错。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星汉灿烂》, 是那种,哭到要窒息的感觉,因为共鸣吧。 一句台词、一帧画面、一段剧情...都会在无意间勾起回忆, 我想,落空的大抵是,我们活在现实里。 剧本有分别,有重逢,有happy ending, 可我们没有主角光环, 分开了就是分开了。 “没关系” --我总这...
最近看到一句话 “我高喊无爱者自由,可余光还是撇向了被爱者。” 突然意识到 爱 能让人变勇敢 可,在爱里变脆弱也是常有的事吧 之前你在的时候 我最相信也只相信你说的会一直在我身边 后来你走了 我再也没有相信过任何一个人说不会离开我 也不会再奢望有一个人会一直陪着我 “为何被爱如履薄冰” 后来我每次听到别人对我说这种话都觉得很可笑 可能对方在那一刻也确实是真心的 但我知道在某一天都会变的 “让我一直陪着你,好吗?...
我常常在想 我该成为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后来我听到一个回答 “一日三餐 吃穿住行 即可” 没有人规定我们得成为什么样的人 来这一趟 便是要看看 花怎么开 水怎么流 风怎么吹 看朝阳如何升起 夕阳又如何落下 仅此足矣 成长是一种很抽象的感觉 茂密的森林 盛大的安静 破碎的我 可能很多人跟我一样 还没做好长大的准备 就被时间推着成了“大人” 但如果我们一直都是小孩的话 便也会对不起那些爱我们的人 对不起他们给过的温暖和力量 ...
前几日,一位同学的母亲突发脑溢血,来不及急救就离开了人世。 同学常年在外省打工,赶回家的时候,连母亲生前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其后事也是全仰仗左邻右舍们帮忙料理。 刚进家门,同学就“噗通”一声,跪在母亲的灵堂前放声大哭了起来,悲痛欲绝。 整个现场,无一不被他凄惨的哭声感动得热泪盈眶。 前段时间,同学还在电话里说:“母亲越来越老了,过完年就回来,在家找个老婆,一起服侍她老人家……” 听他的口...
文/太阳花 有人说,梦想是远处的灯塔,指示前进方向,带给人希望与动力。而我觉得,梦想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而且充满吸引力,让人忍不住紧握,在刺伤手的那一刻,仍不愿意丢弃。 曾经的我有一个梦想。为什么说曾经,因为梦想已经无法实现,然而年代也并非久远。为了这个梦想我加倍的努力,和所有追梦的人一样,充满自信与无畏,只为实现梦想。然而,在梦想破灭的一刹那,我没想到除了遗憾还有渐渐涌起的庆幸,在追寻梦想...
文字/途中 让你心心念念的一株花,必定有着让你难以忘怀的故事。 我喜欢花,这个兴趣爱好可能是随我爸爸。 我家院子很小,但就是这个小院子里有限的地方都被爸爸变法似的做成了花坛养起了花,如左边那狭窄的空地用砖砌的好好的成了一排花坛,前面也留了一块空地也是用砖砌成了一排花坛。花坛做好了,爸爸便到处寻找好看的花,有的是山上挖来的;有的是朋友送的;有的是自己买的。于是我家花坛里有了各种各样的花,如杜鹃...
文字:乘乘 地道道的南方人从未见过雪,对雪的认识全在书中、视频中、想象中,南方人对雪执着着,最后的倔强就是把雪刻在心中在为遇见雪时刻准备着。冬季与雪总是能给人力量,储能、越挫越勇。越冷的天气,越想收获更多,打工人比秋季还要热切的想要在这个季节收网。想象着与雪与梅在冬日里见!夏天晚风轻轻吹散,卷携走所有热烈,酷暑中消散不去的蓬勃生机,而冬天则冻结了所有属于复季的沸腾时刻,在漫长的等待中迎来了这个冬...
文/黄忠龙 别看草垛只是一堆麦草,但它却是一面光阴的镜子,照出季节的丰歉和阴历的富庶。若知谁家今年的收成如何,就看谁家的草垛大不大。草垛不哄人,只要场院里堆积起一个大草垛,人就有口粮,牲口就有草料,日子也就衣食无忧。 包产到户后,生产队里的大场被分割成若干个小场,那几摞硕大高耸的麦草垛一夜间分崩离析了。从此,那透着几分银光,散发出一股麦香气息的麦草垛开始在小场里积聚,慢慢地长高、长大,当它长成...
文/丁燕坤 太阳落山不久,邻院的存粮爷就点起火把,高高地举到半空,在榆树林里站定,使劲地用脚跺那棵大榆树,一边喊“知了—知了,快快来了”话音刚落,大榆树上就落下了一只只的“马笛牛子”,我们几个“小鬼子”就以最快的速度用手去捂,把活捉的马笛牛子装进“鱼鳞袋子”里,开心的笑声和马笛牛子的“知知”的叫声在小村的夜空飘荡。这醇厚的乡音在一觉醒来之后,伴随大漠的风声在耳边纠缠,对乡音的思恋愈来愈强烈了。 ...
文/林时勇 寒冬又至,办公室里腊梅初绽,隐隐之中,暗香浮动。窗外一阵讲话的声响,我知道父亲又上工厂来送菜了。父亲倒也“老当益壮”,那三轮车蹬骑得飞快,工厂里的工人一如既往的很欢迎他 ,菜就放门卫室台阶上,供人自取,十分慷慨大方。父亲总能带来些自己种的新鲜东西,滚圆的球菜,嫩白的萝卜,硕大的红薯,挺直的大蒜……每每看着大家前来分菜,夸赞他的菜种得极好,父亲便乐在其中。不过父亲真的老了,如今的他渐渐消...
文字/高歆 老刘家门前正对的就是一条路。 严格来说,那不能叫是路,路要更宽更长一些,那顶多算是条弄堂罢了。可老刘偏要说那是路,他说:“出入全靠它了,还说他不是大道?” 老刘的房子正对着路,左边是民宅,右边就是河,老刘自己在河边搭了个码头,码头旁泊着一只摇橹小船。水乡河道纵横,出门大多靠船,故河也是路。房子主人老刘呢,是一个做小生意的商贾之人,卖自家做的烧饼、糕点,可以说是过的滋润。 他摇着船,船...
父母在赋予我们生命的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一生的爱。无论日月如何轮回,无论事态如何变迁,唯有父母的爱最纯真。 记忆里我的父亲是位吹拉弹唱、二胡、提琴、手风琴无所不能的音乐老师,目睹过他在学校里用厢式风琴教学,在乡间为乡亲演奏二胡,在病房里为病友吹奏口琴,在那个经济拮据食不果腹的年代里,一家六口人生活全靠父亲那几十块钱的工资。 生活重压依然不改父亲师表清高的性格,灰色中山装配上一块...
文字/禾木 老来情味减,对别酒,怯流年。 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真的有点怕流年了,因为再过几个月,我就跨入六十岁的大门了,那时候,年龄会改变,身份会改变,心境会改变,想法也会改变……想到超级的变变变,心就有点怯了。 真的不明白“流年”的出处,只是在上了一堂《易经》的课程后,才知道流年出处是那么久远,《易经》是研究天象与人际关系的,也就是将人与自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那么经历人生六十...
文:季雨飞 闲来无事,朝花夕拾。 步入高中那年我刚刚年满十五周岁,想来已是九年前的事了。我那时人格尚未完整,也无大的志向,因此值得一提之事犹如秋后之蝉,已是不多;早些年又总是自感庸俗,觉得过去之事不提也罢。就此我写随笔亦从未提及成年以前,任由往事随风,不堪回首。 而现在想来更多是觉得悔恨。不愿提及,也是因为无颜面对高中诸师罢了! 我最早是在理科所谓“实验班”就读的。当年中...
文/北鹭 山脚下,营区的灯光盏盏,微明渐灭,哨声终究响起,他置若罔闻,愧对了身上的这身衣装。他躺在了空野的草群里。月光清水,穿透不了夜里的清纱,便也这样流去了的,随着料峭轻柔的西风,一阵……一阵……是否吹寒了他的衣袖?就连他自己也不省得多少了—— 翠翠然的野草将他裹着,陷出了个好大的人形,他舒怡地伸展去了一日的疲倦,将魁健的腰肢佝偻如虾,一双乌黑晶亮的眸子倒映着漫天星河,视野也许在河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