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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居江南田园,知泄露春光者,非梅非柳,而为麦苗。灯节之后,东风送暖日光融和,麦自湿土中跃起,猛及五六寸,登高俯瞰,弥望皆绿。又旬日,菜花盛开,黄金匝地,清芬扑人。在夕阳将下时,麦田百亩,清水一湾,其间杂黄花两三畦,新柳四五株,便是春光烂漫,描写不出,而固无假其力于桃李之芳菲也。诗以赞之曰: 平芜几片菜花黄,风过天空似有香。画得春光神欲活,一湾流水弄斜阳
红枣树,是一种古老的果树,也是我心中最美好的记忆。小时候,每年秋天,爷爷总是带我们去采摘那些饱满、甜美的红枣。在红枣树下,我们跳跃、嬉戏,在不经意中收获青春的美好回忆。 红枣树的树姿优美,枝条生长繁茂,而且它不像其他树木一样需要经常修剪,自然成长,显得十分有生命力。更为难能可贵的是,红枣树还可以作为多功能植物,枝条可以用作燃料,树皮可以制药、染色,枸杞子和桑树也会在其背后紧随着一起成长。 在冬季...
家里鞋柜第一排,一双泛黄的蓝色凉拖鞋静静的躺在那里。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每只鞋的脚面都用剪刀剪了个三角口。 两年前的七月,正是满塘荷花盛开的季节,时不时还伴着几声蛙叫,我坐在池塘边,拿着父亲的检查报告单,心里五味杂陈,结果很不好,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我熟悉了40年的慈祥面孔。 拖鞋是父亲生病住院时买的,特意挑了双深蓝色,希望我的幸运色能护佑父亲早日康复,无奈天不遂人愿。 伴随着病情的进步恶化,父...
心境超然一室宽。 这是陆游《题斋壁﹒闭门无事不胜闲》中的诗句,在这个周末工地的活动板房里,无意识地从脑海中冒了出来。午后的阳光正好,手里捧着《书颂》(第十届书香铁建女职工读书活动优秀作品选编),读着同行的佳作,此时,心境安宁平和,不过也早已超出这间小小的宿舍。 宿舍外有汉白玉的栏杆,上面雕刻着有关天河七夕的诗句:星河耿耿正新欢,丝竹千家列彩楼……乌鹊桥成上界通,千秋灵会此宵通……写出了太多两地分...
昨天刚过了春分,今天3月22日还是农历的二月初一,这个二月有些不同,因为今年是闰二月,是历法中少见的情况,本世纪100年中仅有4次,分别是2004年、2023年、2042年和2099年。 甚至过去的100年中,闰二月也只有4次,分别是1909年、1917年、1928年和1947年,因此遇上闰二月的机会并不多。 为何闰二月如此少见?新华社援引中国天文学会会员、天津市天文学会理事杨婧的解释做了分析,闰月是为了解决农历与太阳历之间时间差异的问...
文字:烟灰 今天和朋友路过一所小学,远远地即已听到人声鼎沸。走近一看,原来是小学生们在开画展。学校外的围墙上挂满了他们的画作,色彩跳脱,线条灵动。小画家和家长们守护着各自的作品,他们互相鼓励点评,其乐融融。朋友笑谈,自己小时候也作为“小艺术家”参加过这样的活动,她问我,你呢?当然有过,只是印象不算美好。我鲜少与人谈论童年,如果记忆有水印,那我的童年会打满贫穷二字,而且是乍眼的贫穷。比如小时候的我...
文字:孙心怡 如果说生活是一部电影,那青春或许该是那苦涩的片段吧,因为叛逆,因为不知该如何开口……是不是经常前一秒放了句狠话,下一秒就开始后悔了。或许我们太了解彼此的毛病了,也希望对方能过得更好,但我们一味的想要改变对方成为自己心目中那个最完美的样子,却忽视了彼此最初的模样。往往觉得只要说诚实话就够了,就不会有反驳了。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还会有伤害呢。如果说“问题”是一个需要被切除的瘤,“诚...
文:谢阳光 生活在都市,却似忘记了什么叫做喧嚣。只是一个人,没有了寂静的雨巷,或许是喧闹占据了太多,太多。习惯忘记最初的希冀想起,记忆曾经绿油油的,短短的似绒毛,不经意的要去触摸下,没有欲求,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那里体会与纯纯的泥土结合的暧昧,抚摸它短短的睫毛,那片,我一个人的麦田。 适逢六月,偷着空闲。搭了火车回乡,阳光透过玻璃窗,慵懒的斜照在走廊上,正如每一次梦中曾有过的纯净。捧着《麦田守望...
文字:李宝强 在平凉火车站又一次响起那熟悉的上车广播通知。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广播声的催促下,涌向了停在站上的那一列绿皮火车。人们三三两两,有说有笑,迈着惬意的步伐,毫无在大城市的车站见到的人们赶车时急匆匆的样子。今天我也是这支队伍的一员,斜挎着自己的背包,带着孩子领着媳妇,准备乘这趟车回故乡看望父母。可能是许久没有回家的缘故,此刻的我归心似箭,难得的轻松与悠闲,随着缓慢移动的人群我们一家三口来到了站...
文字/雷阳刚 我从初中开始滋生了所谓的“容貌焦虑”。起因是同年级学生秘密推出了一款诛心的排行榜——实验中学十大校丑榜。而我凭借外貌上与生俱来的天然劣势,被淳朴的校友们连续三年抬上榜单,最后一年,居然还在其他不争气的“同行”衬托下高票拿下该榜魁首。说实话,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这是不属于我的高度和荣誉。 我也知道大家在开玩笑,但玩笑七分真啊。从此,我不遗余力地寻求改善容貌的办法。比如,鼻子不够...
文字/梦幻★天堂 偶然间路过老街,大大的“拆”字映入眼帘。惊讶之余决定再去看看,也许下一次不再是我记忆中模样。巷子口闲谈的老人、斑驳的砖墙、布满青苔的小路,三三两两的行人往巷子深处走,走进我的回忆中。破旧的小巷承载我年少时光太多记忆。 记得小学时,会与同伴在小巷中玩耍,或打玻璃珠,或玩纸牌,或爬树,当时的暑假好像很长,可以做很多开心的事情,快乐也很简单,是巷子口小店的冰激凌、是大汗淋漓时的微风...
文:戚继英 在繁花似锦的春天里,我的海棠花开放了。植根入土、静待花开,这些都是我从未有过的人生体验,那一簇簇红色的娇嫩的花朵,映衬在明净的窗前,让我对家多了一份依恋。我会坐在它的身边呆上很久,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不时与之相望一眼,幸福就这样静静地漫延开来。 匆匆忙忙四十载,从没有为这些美好的生命驻足过,所以它给予我的美好感受何尝不是凝聚着我四十岁人生的感悟与积淀。记得初拥有它时,我竟不知怎样待它方...
文/关占彬 故乡位于冀中平原南部地区,是一个普通村庄,几乎没有什么特点。所有农事、炊事循规蹈矩,春种秋收,夏管冬藏;朋友来了有好酒,亲戚来了捏饺子,几百年的传统不变。 大锅菜属于炊事中的美味大餐,在两种情况下吃才有意义:一是红白喜事,二是逢年过节。 故乡的大锅菜主要有四种原料:白菜、豆腐、粉条,猪肉,缺一不可;佐料是:大葱、大蒜、生姜、八角、花椒,当然少不了油、精盐、酱油醋。 穷困年代...
文:雷阳刚 物以稀为贵,作为南方人的我对雪有着深深的执念。每年冬天,我总会觉得,都冷到这份上了,高低得来场雪,才配得上通红的耳根和厚厚的秋裤。我欣赏雪,因为它最会扮美。寒酥坠,精灵泪,染纯了朝暮,漂白了年岁。从来没有哪一种事物可以用单一的色彩带给世界如此惊艳的视觉冲击。可以说,雪俨然成为万物在冬天最大的期待。南方的雪不常见,不过很有幸,在担任驻村“第一书记”的时候,由于定点帮扶村海拔较高,我经常可...
文字/运南 人至半生,对一些事物的看法多数是是忧郁的,平静的,甚至是伤感的。世上的事总会令人捉摸不定。曾经鸡犬相闻的村庄,消失的无踪影,有失落,也有成长,如天上的月有盈,也有亏,无论怎样,经历的人应该都清楚,她是几百年的祖辈传承,到我辈却戛然而止,消失于世。其实无论怎样春夏秋冬,日出日落都还在这里往返更替,只不过很难再欣赏到这最美的风景。那路,那树,那桥,甚至连那田间的杂草都会不经意在眼前浮现,还...